歸兮無徨

唯爱蓝漂亮和江英俊!双担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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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粉墨香
本命曦澄
偶尔拆逆
阿弥陀佛

一剑轻安(一)

  序章请戳我头像,不会做链接的悲哀😂

   *原著向

   *双杰陌路,各自安好

   *人物归原作,ooc归我

   *文名来自少司命歌曲《一剑轻安》,卖一波安利呀

   *文中忘羡会决裂一段时间,不能接受慎入,阿弥陀佛

     十年,恍若大梦一场,梦时,声泪俱下,梦醒,物是人非。十年的时光似乎改变了一切,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渐渐长大,在各家清谈会中独占鳌头;曾经称霸一方的仙首逐次让贤,寻一方净土,观后辈们意气风发,逐鹿世家。岁月在无声中洗去旧人留下的一切痕迹,待你惊觉回首,再无故人踪影。

    魏无羡站在莲花坞,看着门前清一色的紫,无奈地叹了口气,“看吧,还是有些东西没有变,例如这些人十年如一日地拦着我进莲花坞”。此种境况遇得多了,这时他的心中竟还能调侃一番,“不过此次金凌和江家小宗主没来截我,倒也稀奇”。

    心下疑惑之时,就见门口那一群身着紫衣的门生向两边分开,江家宗主江洄着一身绛紫色宗主服,和穿着金星雪浪袍的金凌穿过九曲回廊,从庭院中走出来,两人的神情虽与往常无甚差别,但魏无羡依然第一时间注意到他们二人十年来从未有过的轻快步伐和眼角眉梢尚未褪去的喜悦,这使他倍感诧异。

    自十年前江澄剖还金丹给他后,魏无羡每年都会来莲花坞,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要的是什么?一个答案亦或是一个理由?他听到别人说江澄闭关,将江氏一应事物交给年仅十五的江少宗主,丢下未及弱冠的金凌独自面对暗流涌动的金家。他听到江家对外说江澄在闭关中受金丹反噬,走火入魔,不幸逝世。但是他心里清楚,江澄在十年前剖丹后就已经死了。

    他自重生以来过得迷迷糊糊,自认为抓住了蓝忘机就是抓住了一切,两袖一甩将过往全扔给江澄背负。他以为江澄恨他入骨,巴不得将他挫骨扬灰,所以他用尽了一切方法躲避江澄,期盼江澄能放过他,放下过往。但当江澄真的放下,和他说“我不恨你”,听他说“以后天涯各自安好”的时候,他才惊觉“两清”的结局不是他要的,他想回莲花坞,他想继续当莲花坞的大弟子,不论付出何种代价。

    然,江澄没了,江澄的金丹也还给了他。他和莲花坞最后的一丝羁绊被斩断,他再没有理由回去。这时的他所想的就只有回莲花坞看看江澄,哪怕是江氏宗祠中冷冰冰的牌位。

    可事实是,十年间,无论他如何努力,恳求也好,争执也罢,江洄和金凌都坚持不让他踏进莲花坞半步,他二人就站在莲花坞门口,看着他像跳梁小丑一样纠缠不休,最后再由江洄悠悠说上一句“魏公子请回吧”为这出闹剧收尾。

    思虑间,江洄和金凌已走到面前。金凌眼中的喜悦早已消失,上下打量着魏无羡,目光中的忿恨似要化作最锋利的刀子,一刀刀刮在魏无羡身上。他语带嘲讽道:“魏无羡,十年了,你竟然还有脸来莲花坞。”

    魏无羡很想像以往一样挂出漫不经心的笑,再插科打诨一句,但他发现他做不到。他抬起头,目中写满了小心翼翼,缓缓开口,声音是说不出的沙哑,“金凌,十年了,今日是江澄的忌日,能不能……让我…进去看一眼……一眼就够了。”

    金凌一脸不屑,“魏无羡,别忘了我舅舅怎么死的。但凡有些脸就应该看到莲花坞三个字就离得远远的。现如今你还在这里摆出这样一副样子给谁看?给我吗?我不稀罕。给我舅舅吗?他看不到!”
江洄无声地拉住金凌,用眼神制止金凌的话,金凌看到江洄略含提醒的眼神,嘴角一撇,悻悻然地走到江洄身后。

    江洄上前一步,向魏无羡行了一礼,面上无波无澜,道:“金宗主方才情绪不稳,言语间多有冲撞,还望魏公子见谅,魏公子请进吧。”话毕拉着金凌退开一步,给魏无羡让出道路。

    魏无羡心下更是疑惑,但更多的是多年希望成真的激动。他感激地看了江洄一眼,努力抑制身体剧烈的颤抖,抬步正欲上台阶,忽听得身后传来一声“慢着”。
蓝忘机从远处的一棵树下走出来,一身白衣不染纤尘,行走间衣袂翩跹,自有一段风姿。琉璃色的眼睛定定地看着魏无羡,眼中满是柔情和隐忍的痛楚。

    魏无羡自是不愿回头,加快了步伐走过莲花坞大门,仿若没有听见方才那两个字。

    金凌看到蓝忘机,手握岁华,眼中的怨毒满得似要溢出来,身体微倾,蓄势待发。江洄按住金凌青筋突起的手,回望向蓝忘机,语气僵硬,又道:“含光君也请进来吧。”

    江洄和金凌领着魏无羡、蓝忘机穿过莲花湖,往林木遮掩的宗祠走去,魏无羡跟在江洄和金凌身后,心随着步伐越发揪紧,全然不顾隔着一大段距离的蓝忘机,蓝忘机只是沉默地走在最后,不曾说过一句话。

    来到挂着江氏宗祠匾额的大门外,江洄站定,推开吱呀作响的大门,转过身,对魏无羡道:“魏公子请进去吧,里面的人已经等很久了。”

    魏无羡心下疑窦丛生,今日他太过顺利就进了祠堂,江洄和金凌的宽容令他略感惶恐。他抬头细细地看了眼“江氏宗祠”四个大字,许久没有动作。

    犹豫间,金凌压抑许久的愤怒再次爆发,他不耐烦道:“你进是不进,不进去就快滚。”

    魏无羡担心金凌真的一怒之下将自己赶走,连忙打了个哈哈,“进去,当然进去…”顿了顿,郑重道,“谢谢!”方踏步进了祠堂外的大门。

    江洄转头见蓝忘机欲抬步跟进去,眼尾上挑,嘴角挂上一抹无甚笑意的弧度,“祠堂重地,一般人无法进去,魏公子在里面不会有什么危险,想来含光君也不用跟着了吧。泽芜君还在客房等着含光君,请含光君随江某走吧。”

   
    蓝忘机听闻兄长回来,抬起的脚步一顿,心中万千情绪翻涌,面上却波澜不惊。良久后,蓝忘机收回迈出去的右脚,转而随江洄和金凌向客房走去。

    魏无羡迫不及待地踏进大门,穿过门厅,他想快些去看看他的“亲人”,看看这个阔别许久的承载了他太多喜怒哀乐的地方。但在抬眼的一瞬间,他所有动作仿佛施了咒一样被定住,魏无羡停在了天井一侧,愣愣地望进仪门,看着享堂内江家先祖灵位前蒲团上跪着的那个一袭紫衣的男子*。那个男子跪在牌位前,只留给他一个背影,那个背影庄严肃穆,瘦削却又挺拔,孤傲却不萧索,被祠堂中缭绕的烟雾包裹着,近在咫尺却又仿若虚无缥缈,不可触及。

    魏无羡终于明白了一直的不安感究竟来自哪里,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上下唇瓣开合多次却是吐不出一个字。这时,祠堂中跪着的人似有所感应,转过身来,一双春水浸润出的杏眸直直地望向他,无悲无喜,无波无澜。

    在这样平静的目光下,魏无羡感到惶恐,他惊觉眼前这个人将会说出一些他不能接受的话,盛夏的阳光透过枝叶打在身上只让他感到无尽的寒冷和萧瑟。他想逃,躲避这个目光,逃离接下来的话。

    江澄定定地看了魏无羡片刻,嘴角扯出一抹笑,没有嘲讽,没有牵强,是真诚的发自内心的笑。看着眼前这个手足无措的人,江澄心情甚好,语气轻快,“魏公子,多年未见,可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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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音庙一事成全了忘羡,互表心意的二人决心抓住当下,外出云游,日子过得好不惬意。蓝曦臣经此事大有一蹶不振之态,闭关不出,蓝氏一应事务皆由蓝启仁暂代处理。

    莲花坞中,江澄被季雨强行锁在房中静养,观音庙一战他受了重伤,回来时整个人失魂落魄,对发生了什么事绝口不提。

    季雨跟随他多年,对江澄的倔强性子一清二楚,江澄不愿说,无论他如何问都没用,问多了弄不好还会把这个小祖宗逼急了,把他赶出去再不让进来,那可就亏大发了。

    季雨更担心的是江澄的身体,金光瑶那一剑毫不留情,直穿胸膛,加上蓝忘机那一掌,,虽没有灵力,但也足够要了江澄半条命。偏生这个祖宗还一意孤行,不听医嘱,伤还没养好就提着鞭子去金陵台给外甥撑场面,辅助外甥暂时坐稳了宗主之位。这下好了,金丹的反噬、十三年“任性妄为”沉淀下来的痼疾、当胸一剑、滥用灵力,纵是华佗在世也回天乏术。

    江澄躺在床上,有季雨在一旁盯着,他甚至不敢起来处理堆积了几日的事务。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江澄眼巴巴地盯着黑着脸的季雨,道:“季大神医这是要看着我到什么时候,本宗主还有很多事要做,烦请季神医高抬贵手。”

    季雨袖着两手,斜眼瞥了江澄一眼,嘴角挂起轻蔑的弧度,“神医我可不敢当,江宗主这样作死,我看我的招牌要砸在江宗主手上了。”

    “不敢不敢,我觉得我现在很好,还能起来打断金凌的腿,季神医妙手回春,怎么会担不起神医之名呢?”

    “呵,我看你那是时日无多,回光返照。”

    江澄不再接话,沉默许久,复看向季雨,“我还有多少时日?”

    季雨哼了一声,“只要你不作,保你再活十年不在话下。”

    江澄复侧过身子,背对季雨,闭上双眼假寐。季雨也不再理江澄,走回桌边坐下,自发倒了一杯茶水,咂着嘴细细品味,还不忘称赞一句“终究江宗主房中的茶水好”。

    “谢谢”不知过了多久,江澄的声音从被子中穿出来,嗡嗡的,但严肃郑重,“十年,够了。”

*祠堂布局参考湖北阳新三进式宗祠

PS:发序章的时候评论有小可爱问我会不会坑文,我想了想,不会坑的啦,放心,坑文的话我可能会最先被我家阿柴砍死(小声BB),
   关于更文速度,我发文会比较慢,初步定了两三天一发,嗯,以后没有异常就会是两三天的频率,有异常再定(超不要脸),日更伤不起😂
   相信看了序章的小可爱对走向有一个了解,不会be,相信我是亲妈,发刀但不会be,相信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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