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兮無徨

唯爱蓝漂亮和江英俊!双担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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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重点:不粉魔道
不粉墨香
本命曦澄
偶尔拆逆
阿弥陀佛

[曦澄/蓝漂亮生贺]恋人已满(续中)


不知道为什么没办法贴在上一篇后面,只好重新发了

*又名《拐回媳妇那些事》,又名《多年兄弟熬成恋人》

*人物归原作,OOC归我

*原著剧情有更改

@晓南 为晓南努力更文的我

姑苏求学生涯临近尾声,江澄不出意料得了一甲,为一年的辛劳画上圆满句号。年关将至,各家子弟也纷纷收拾包袱准备自回自家。云深不知处禁卫森严,并不是所有弟子都像魏无羡一般无法无天,平日里读书时大多数孩子是没有机会跑出去领略姑苏大好风光的。蓝启仁念及这群半大少年千里迢迢来一遭也是不容易,遂特意准许他们临行前休假一天,去彩衣镇看看,带些好吃的好玩的回去。



卯时刚过,江澄就收拾妥当往寒室跑去,到的时候,蓝曦臣房中还没有动静,想来还没洗漱妥当。江澄不想打扰,自顾自找了院中白玉兰树下的石凳坐好,边摆弄腰间银铃边等人。这半年来他基本是天天造访寒室,可以说这地方就是江澄在云深不知处的半个住处,因此他就这么一个人坐着也不觉得十分异样。




江澄才踏进寒室院子时蓝曦臣就已有所察觉,寒室偏僻,又离那些求学弟子的住所较远,一般人找不到此处,加之大清早的,来者脚步轻快,青春洋溢,必定不会是老气横秋的蓝氏门生,当然,这只是一个普通人的推测过程。事实上是,以蓝曦臣对江澄的上心和了解,就算对方大喘气都能立刻认出来,更别说是如此明显的脚步声,嗯,所以蓝曦臣听出来全靠熟悉度。




蓝曦臣心情愉悦,快速整理好衣衫和抹额,还在衣冠镜前仔细检查一番,镜中倒映出的人白衣出尘,缓带轻裘,面如冠玉,嘴角微扬,自成风姿,无处不妥帖,无处不赏心悦目。确认没问题后,蓝曦臣踱步门边,拉开房门,果不其然见到一抹紫色身影坐于院中。




江澄听见动静,迫不及待地起身跑过来,在蓝曦臣面前站定。冬日的清晨寒冷,他今天出门急,未带披风,叫风吹了这一阵子,白净的小脸被冻得通红,连牙齿都有些打颤。此刻江澄睁着灵动的杏眼在蓝曦臣面上来回打量几轮,方开口道:“泽芜君,你起了?”两人离得有些近,江澄口中吐出的热气悉数化成白色雾气打到蓝曦臣下颌处,让人觉得湿热酥痒。




感受到江澄满身的寒气,蓝曦臣后悔刚才磨蹭许久,害江澄在外面吹冷风,心疼地让江澄快些进屋,转身就去屏风上取下狐皮大氅披在江澄身上,语中流露出一丝不认同,“云深不知处冬日阴寒,早上更甚,你怎的也不披个斗篷就跑出来了,还在院中坐那么久。”



“不冷不冷,你别弄了,今天蓝老先生准许我们下山一天,我带你出去玩。”江澄似乎特别兴奋,裹上大氅,眉眼闪着光,话才说完,迫不及待地扯着蓝曦臣就想出去。




蓝曦臣顺从地跟在江澄后边走,语带笑意,“江公子是要带蓝某去何处呢?”想了想,补充道:“为何今日出去,魏公子不一起?”




江澄哼声,“他?一大早就不见人影,好不容易能堂堂正正从云深大门出去,肯定得意忘形,跑去疯玩了。”




“魏公子生性洒脱自由,不受拘束,倒是惹人羡慕。”


“闯祸精罢了。”江澄不置可否,自顾自往前走。


不多时,两人来到彩衣镇。时间还早,小镇尚在沉睡中,街上只有稀稀拉拉几个叫卖的摊贩,江澄扯着蓝曦臣在摊位前张望几眼,后又赶着往别的地方跑,似乎对这里的一切都新奇万分。河边停靠的船夫见二人穿着不凡,一路上东张西望,又看蓝曦臣着白衣戴抹额,猜想该是此地著名修仙世家蓝氏子弟,故而大声吆喝,“二位公子可要坐船?小老儿和你们说,这彩衣镇的风光啊,还是要在湖上看最漂亮,我这船上啊,还备了清晨捞上来的鱼虾,烧来吃更是美味哩!”





江澄心动,跃跃欲试,又怕蓝曦臣不愿,只好将询问的目光投向蓝曦臣,后者微笑点头,率先反客为主地上前拉着江澄上船,回船家道:“劳烦老人家,速度不用太快,绕着镇子走就行。”




“小公子放心,小老儿在这里撑船半辈子,速度什么的把得住。”船家举起竹篙,吆喝一声,小船便离岸朝远处驶去。



坐上船,江澄没有探出头欣赏两岸好景,反而安分下来,小脸上的欢喜也渐渐被丝丝烦忧所替代,小心取过船舱中的青瓷茶壶放在暖炉上,他静静盯着壶嘴冒出的白烟,半晌才道,“明日,我就要回云梦了。”




虽早就料到江澄结束学业,这几天就要离开,蓝曦臣也做好了分别的准备,但突然从那人口中听到明日要走,他还是觉得心中瞬间空落落的,怎么都填不满。



不等蓝曦臣接话,江澄自顾自继续道,“来姑苏这一年,除了学业上,我最大的收获,是遇见泽芜君。”江澄抬头望向蓝曦臣的眼,那双眼睛深邃漂亮,似乎要把人吸进去,江澄恍惚中觉得心跳漏了一拍,“从小到大,我身边只有魏无羡这个好朋友,魏无羡擅于交际,旁的我认识的人基本都是以魏无羡为交点,但泽芜君不同,我与泽芜君,是真正的交心的朋友,无关任何人,所以我很欢喜能和泽芜君结交。”




这个走向,这个眼神,蓝曦臣觉得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那是终于要成真的多年梦想,他觉得自己的心砰砰直跳,脑中已经开始提前炸开小烟花庆贺。蓝曦臣不敢说话,生怕打断江澄少见的“剖心表白”,别说,心上人在自己面前表明心迹的感觉真好,整个人都仿佛在云端飞舞,蓝曦臣自己大约要就地羽化成仙了。



茶壶发出“咕噜”声,水已经开始翻滚,江澄提起茶壶烫过茶叶,斟满两杯茶水,随后递过一杯给蓝曦臣,颇为善解人意道:“江某知道蓝家禁酒,但结拜一事礼仪还是要做全的,我们今日就以茶代酒可好?”



等等,不对,什么结拜?上一句是什么?为结交朋友而欢喜?蓝曦臣终于回神,这剧情不大对劲,至少和他想的不一样,江澄现在这意思是要义结金兰?江澄是不是对他的心思有什么误解?


“江公子的意思是…?”蓝曦臣强做镇定,不确定地再问一遍,希望是他想错了……



江澄觉得自己说得挺清楚的呀,怎么这人会没听懂,罢了,江小公子宰相肚里能撑船,好心解释一下,“这半年来,江某每每看泽芜君为蓝二公子忙前忙后时心底都有种惺惺相惜之感油然而生,所谓‘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江某觉得和泽芜君志趣相投,若是能和泽芜君结为异姓兄弟也是喜事一桩……”江澄顿住,面色忽然阴沉下来,“莫不是说,泽芜君嫌弃江某,觉得江某不配和鼎鼎有名的世家第一公子为友?”



此言一出,江澄面目都变得冷厉,似乎蓝曦臣说句“是”他就能直接拂袖扬长而去,从此和这人老死不相往来。如此情形,蓝曦臣哪里还敢说不,只能偷偷捂住发疼的心口,努力挤出灿烂笑容,“涣从来就把江公子视为至交,怎么会敢嫌弃,”举起茶杯,蓝曦臣拿出喝酒的气势一饮而尽,“自此刻起,涣与晚吟便是生死之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江澄面色稍霁,将茶水喝完,这才重新绽放笑容,“说好了,往后我和蓝曦臣你就是肝胆相照的兄弟。”他侧身望向岸边,许久,喃喃道,“我很开心。”



蓝曦臣:“……”(你开心就好……)



两人在船上用过午饭才上岸,此时河边摊贩都摆好点,叫卖声此起彼伏,街上的行人熙熙攘攘,煞是热闹,江澄为家人买了些特色吃食和物件就随蓝曦臣缓步走回云深不知处。


玩闹一天,江澄已十分疲乏,在山门口就和蓝曦臣道别就往住所走去。蓝曦臣未曾离去,站在原地目送江澄的身影渐行渐远,正欲转身回寒室,余光无意瞥见弟弟和魏无羡走在一起,魏无羡的手还搭在弟弟肩上,最重要的是,蓝忘机并未反抗,甚至有些……享受?不,这个弟弟一定是假的!



蓝忘机二人也看到立于山门前的蓝曦臣,三个人一时都有点尴尬,魏无羡放下不安分的手,侧在蓝忘机耳边细语两句后对蓝曦臣拱手行一礼,先蹦蹦跳跳跑开。直到魏无羡走远,蓝忘机才抬步走到蓝曦臣身边,虽是一贯的面无表情,但耳垂早已变得绯红,他拱手行礼,“兄长”。



“忘机,这是?”蓝曦臣反应不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弟弟不是因为帮自己才去拖住魏无羡的吗?弟弟和魏无羡不是合不来吗?为何现在看这两个人的举止却亲密异常?蓝曦臣觉得自己已经无法跟上时代。



被这么一问,蓝忘机耳朵上的红晕快速蔓延到双颊,琉璃色双眸四下乱转,不敢直视兄长,“如兄长所见,湛……与魏婴已互通心意……”



真相如五雷轰顶,炸得蓝曦臣外焦里嫩,春风拂面泽芜君再也不能保持微笑,为何弟弟后来居上,当兄长却没有任何进展,不,有进展的,刚刚不是才结拜了么?心口……疼!



世界太不友好,蓝曦臣想回寒室,蓝曦臣需要静静,蓝曦臣委屈。


PS:其实我这几天很勤奋写文的,就是emmm……写的不是一剑轻安,突然被催心中甚为惭愧,不过……还得等等(反正立flag都是为了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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